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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成良：然后从1966年到文化大革命结束是第二小阶段。

徐显明：我们几个人都属于比较活跃的，后来，争论不限于小范围了，有人要来和我们辩论了。张文显：马斯洛的需求理论能解释什么是幸福。

《唐律疏议》是中华文明在法律文化上集大成的代表作。法学同其他社会科学或人文科学有相当密切的联系，如果不能对相关学科的研究有足够了解，就很难创造出新的东西。课堂之外得到的东西主要有几个渠道，一是读书，如果查一下我在图书馆的借书记录，我可能是最用功的学生。张文显：介绍一下背景，2016年的11月20日在中国人民大学召开了首届法学基本理论范畴研讨会，就是由中国人民大学召开的首届法学基本理论范畴研讨会。这是研讨会要达到的四个预期目标。

这个活动自始至终得到三位老师的支持，非常感谢。第一类就是以法学为代表的社会科学，所以西方把法学作为社会科学之王。这本书应是法学界较早地称法理学的教材，但前缀马克思主义。

像我当时，考研的时候报考的专业是法理，但我喜欢法史、民法、法理，为什么考法理呢？就是感觉我们的法理太落后了。徐显明：未必如此，当人的需求达到最高层次时就能脱俗，但这是极少数人能达到的。徐显明：我们统计的毕业生每年将近20万人，规模过大就预示着质量不高。车丕照老师比较早意识到这个问题，所以他写的全球化的理论非常好，他是站在一个国际法理学的高度透视国内法和国际法的关系。

是中国人民大学的首届，不是中国法学的首届。郑成良：但问题是，受压抑和自由之间还有一种状态，我不自由，但是有人替我解决一切问题，这需要一个英明又慈父般的家长。

我对法律的定位首先就是——法律是实现公平正义的艺术，我很认同古罗马法学家塞尔苏斯对法律的定位。现代法律应该是权利之法，以权利保护为目的。简言之，在技术手段上，权利本位和义务重心是可以讨论的，在此意义上，义务重心并不构成对权利本位的否定。徐显明：我们几个人都属于比较活跃的，后来，争论不限于小范围了，有人要来和我们辩论了。

七七、七八这两届学生，是带着思考上大学的。解放思想的最重要的成果一定会出现，这是必然。我为什么读法律系呢？也是感觉我们国家的法律太落后了。天天如此，可以说是无时不读书，无时不思考，无时不争论。

我们自身也需要丰富发展这些理论。宗教的改革把人从上帝那儿解放出来，使人成其为人。

第二项是继续完善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法律体系，建成完备的法律规范体系。许多学法律、学经济的同学，都是以文史为第一志愿，这个志愿未如愿而被贬于法学、经济学的。

所以我们在研究生期间，真的是没有与经典擦肩而过。后来也没对我们的行为进行处理，但听说省委宣传部注意到了，要求过问并且制止。并且提出政法学派盛行于1978至1980年代，直到今天也沿袭了。日本从明治维新开始到现在约为220部左右。凡有理解就有不同，有一千个人问幸福就有一千种理解，就像一千个人脑子里就有一千个哈姆雷特。所以人民代表大会制度本身的发展、完善，甚至要进行改革。

郑成良：我和显明是1978年入学。张文显：显明老师有个很好的观点，当年在中国政法大学本科法学评估的时候，他是校长，当时学生们讲徐老师总是跟我们讲学术交流的重要性，他讲假如我有一个苹果，你有一个苹果，两个苹果互相交换，一人还是一个苹果。

我们与世界一流教育还有一定的差距，现代大学制度基本特征是大学自治。这就是两个最大的贡献。

课堂之外得到的东西主要有几个渠道，一是读书，如果查一下我在图书馆的借书记录，我可能是最用功的学生。我们正在取得和他们平等对话能力的过程中。

郑成良：刚才我说，今天关于权利义务的讨论没有超出过去的层次。人的主体性恢复了，才有人的权利。2004年以后，中央提出了构建中国特色的哲学社会科学体系，现在习主席也强调了这个，我们考虑这个问题，现在也不断地给教育部、中宣部提出建议。获得律博士资格的人是从事什么的呢？都是那些经文大家，用中国儒家的经典来解释当时的法律现象。

我们现在推行的很多改革，都是向法治这个方向走。在将来的中国特色法治体系当中，人类共同的文明成果占一部分，另一部分是中华民族历史上的优秀文化被继承、被弘扬、被发展，还有一部分是当下我们民族的创造。

我们的最大问题是中国法理学的创新能力明显不足，和时代所具有的担当形成了差距，表现出来就是法理学严重脱离实际。对西方的法治理论与法治话语体系基本否定或者整体否定可能在一定程度上并不合适。

值得注意的是有的主张社科法学的学者把社科法学翻译为sociology of law（法社学会）或law and society（法律与社会），这也说明理解也很混乱。你的幸福和我的幸福肯定不一样。

我们三人都比较重视教材的编写，1988年我主编的教材有东北地区法学院校通用教材《法的一般理论》。所以在这个意义上义务是重心的。这说到底是不会批判，当然也不会创新。所以，他用了历史上韩非子的话：奉法者强，则国强，奉法者弱，则国弱。

那个年代年轻人有报国之情，发奋读书、发奋研究，我们正好也是在那个年代成长起来的。大多数学者仍然习惯于从逻辑推演式研究，有些研究甚至还停留于堆砌、罗列各种各样的观点、结论，而没有任何实质性的推理、论证、分析。

第一是如何继承发扬现代文明的共同价值、核心价值。文显给我们做辅导，是很有理论水平的。

按照现代文明的公理，权利是法律的逻辑起点，所有的义务都是为了保护权利而设立的，不得杀人的义务来自于生命权，不得盗窃的义务来自于财产权，不得侮辱他人的义务来自于人格权，等等。第二，要想制定一部伟大的民法典，这个社会必须做到对公域和私域已经有明显的划分意识。